第六章明光夜谈
  夜幕中的明光寺,幽深静谧。
  陡峭的后山山门处,两名黑衣罩头的男子在一个小沙弥的接引下,进入后禅
院。步行一会,小沙弥将二人引至一座低矮的小禅房前,小沙弥扣门,轻声唤道:
「方丈,有客人来了。」
  里面传来一声浑浊的老年男声,「阿弥陀佛,二位施主,请进!」
  门自动而开,两名男子相互对望了一眼,然后一前一后进了禅房内。
  为首的男子将头上黑帽摘下来,露出瘦长的脸,面色有些青灰,眼中有些阴
郁。他一眼就锁定了靠着墙壁打坐的一名僧人。
  僧人看上去年纪不过半百,身体胖硕,脸上全是肉,尤其下巴上的肉,得有
两层鞋底厚。从面相上看,到算是慈眉善目。他微微一笑道:「原来是贵客驾临!
  请入座」他指了指地上的草席。
  两名男子将靴子脱下,面对面跽坐于草席之上。而另一名男子也摘下了头罩,
露出脸来,原来是斛律鹰。
  「两位施主所为何事?」方丈目光直视眼前的二人。
  面色青灰的男子先低头行礼,起身后顿了顿,道:「在下北军中尉张豹!与
校尉斛律鹰来找方丈谈一桩买卖!」
  斛律鹰也笑道:「还希望方丈莫要推辞!」
  方丈眼里闪过一丝精光,平淡地道:「诸公乃是朝廷命官,老衲乃是野寺住
持,虽然同在安京,但也有井河之别,并无其他关联。何来与此?若谈买卖,老
衲并不懂什么俗世间的买卖,佛宗只谈普度众生。」
  张豹咳了一声,道:「天下熙熙攘攘,皆为利来,明光寺虽然不谈俗世利益,
但也要谈佛道之别吧?如此静坐后山,却不知大祸将临!」
  方丈一笑,问:「施主何出此言?」
  「我大魏在河原与赵国交战,安京城现在看上去是风平浪静,实则是暗流涌
动。比如近几日道宗多名执事进入安京,似乎有窃据安京之嫌。这对你们明光寺
来说难道不是一个不妙的情况吗?
  「施主所言就算属实,那道宗来安京,也再正常不过!可这与我明光寺又有
何妨?」方丈脸上依然挂着淡淡的笑。
  张豹一字一顿道:「这次来的可是道宗绝顶高手正阳子!难道方丈不知此人?」
  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和尚的眼睛,似乎在捕捉着什么。
  方丈闻言,迟疑了一下,道:「正阳子乃是当世高手,老衲岂能不闻?只是
这道宗来到安京,想要做什么,并不是我佛宗明光寺所能干预的了,也不干我佛
宗什么事情,虽说佛道有论理之争,但也绝非见面即要封喉见血。况且,这安京
乃是在魏王脚下,禁军所辖。施主既然是禁军校尉,理当自行处理,何故夜访我
寺,说一番危耸之言?」
  张豹心下暗道:好一个善辩的老和尚!他看了看斛律鹰,斛律鹰嘿嘿一笑,
道:「方丈好一番说辞!」,又道:「方丈莫不是忘了明光寺所在的这座山,是
何人所赐,何人所斥资修建的吧?」
  方丈一脸肃穆,回道:「这个老衲自然知道,乃是承魏国太上皇厚恩,迎我
佛宗至圣佛母所求,特批明灵山,修建了明光寺。在此广扬佛法,普度众生。」
  斛律鹰道:「难道这不是先王对明光寺的恩赐吗?不是一桩伟大的善事吗!」
  方丈应道:「自然如是。」
  「眼下群雄逐鹿,宗派并起,此乃多事之秋!又正值魏赵交战,安京难免不
被其他势力觊觎,而明光寺代表的佛宗,可是与我魏国交好的盟友,也是安京的
一座山,道宗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其中缘由,想必方丈也能猜到
一二。若是让那道宗乱了安京稳定,这明光寺的山头,难保不被夺占。而方丈口
中所言,佛道之争乃是论理之争,但近几十年,你口中的论理之争,可是死了双
方千千万万人。如此,还是理之争吗?虽说佛道二宗明面上宣称只是理之争,也
并未言明生死敌对,但其中内涵,方丈自然明了,我也不多置喙。」斛律鹰道。
  方丈脸色微变,道:「二位的意思是,道宗此番目的是为图谋我明光寺?」
  斛律鹰表情严肃道:「自从十多年前道宗与我魏国分道而行,佛宗正好特许
进驻我魏国宣教。之后的十多年正阳子未曾出山半步,此番却突然进入魏国必有
目的。照密探所言,是寻访他日好友。方丈,你信吗?这修士之间的这趟水,朝
廷并不好插手,你佛宗高手甚多,若出手,再合适不过。一为自保,二也是报先
王之恩。若不出手,禁军自然也会钳制道宗,只是到时候,太后见明光寺并未起
到承诺的作用,是不是会惊动佛母呢?若是道宗真的在安京搞得天翻地覆,你明
光寺首当其冲!正阳子此人可是性情刚猛,有仇必报!当年在龙骨山一战后,他
可是放言:必斩戒净!盼方丈权衡利弊,好生思量。」
  方丈听到这里,已经不复之前的淡定,便道:「此事关系重大,老衲无法做
主,还得上报佛母。」
  斛律鹰和张豹心中皆是一喜,道:「那便恭候佛母佳音!」
  待二人出了禅院,方丈立马对沙弥道:「光海,去将戒空大师请来!」
  「是,方丈」叫光海的小沙弥躬身后退。
  不一会,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个白白胖胖的和尚进来,双手合十,低头
道:「戒净师兄。」
  方丈道:「戒空师弟,请坐。」
  待戒空坐下,他将刚刚的事情对他有说了一遍。戒空听完后,思索一番,道:
「师兄,正阳子可是道宗的一把杀人利器。如此大摇大摆的进入安京,必有预谋
和后手,我们要以防不测。」
  「嗯,正因如此,所以朝廷的人看出来了,想让我们佛宗先出头,趟这一趟
浑水。」方丈的语气有些无奈。
  「师弟一项足智多谋,对此事有田何办法?」
  「师兄,不如这样,先通报佛母,一切由佛母定夺。」
  方丈面露忧色,道:「嗯,也只能这样了,不过佛主闭关多年,肯定无法出
手,这一次,佛母能不能亲自驾临安京,也很难说,毕竟凉国那边还要防着西域
和北莽,他们最近也不安分。」
  戒空劝慰道:「师兄不必如此担忧,就算佛母来不了,那驼铃寺的苦蝉大师
必然会来,明光寺事关我佛宗在中原国度的根基,谁也无法舍弃!」
  「嗯,那我立即赶往灵鹫山,寺内的事务,就劳烦师弟多多操心了!」
  当天凌晨,明光寺方丈- 戒净大师赶往凉国佛宗圣地,灵山。而张豹和斛律
鹰也一同前往鹰扬卫。
  鹰扬卫是魏国常侍手里的秘密机构,所以其驻地,外人难以得知。张豹和斛
律鹰蒙着眼,被一个聋哑太监带入一处地下密室。
  密室不大,不见一丝光亮。当老太监走进去的时候,随着一声咳嗽,一盏油
灯亮起,昏黄的光映照下,四面黑色幕布围成方形。老太监摘下二人的眼罩,退
了出去。
  二人同时躬身行礼,齐声道:「参见常侍大人!」里面传来一声咳嗽,他们
趋步走近帷幕,拉开幕布闪进去。
  幕布围成的方形内部,也亮起了一盏灯,中间是一块长长的案几,下面铺着
简单的草席。案几首席,端坐个面色苍白,枯瘦的无须老者。老者头戴带着貂蝉
冠,身着直裾黑袍,胸口上绣着一只血鹰。这是正是鹰扬卫的装扮。从容貌看,
他显得有些卑微,但看眼神,却不时透露着一股上位者的气势。
  二人与老者面对面坐着,张豹低头道:「大人,戒净已经出发去灵鹫山了。」
  「嘿嘿嘿嘿!额咳咳咳咳……」老者一连串怪笑声中还夹着阵阵咳嗽声,他
拿出手帕擦了擦嘴角,用尖细的声音道:「没想到戒净如此干脆,看来正阳子对
他们还是有很大威慑力啊。既然他已经去了灵鹫山,那么可以断定佛宗会出手,
想那正阳子虽号称剑宗,剑术无匹。但有佛宗高手插手,如此一来,博望侯便也
失去了得力一臂。他想要真正翻天,还得先过了佛宗这一关!」从声音判断,他
应该是个老太监。对,他就是四常侍之一,宋恭。
  「还是大人远见高明,如此驱虎吞狼之计,同时钳制两只不可控力量,对我
们来说实在是有利无害。」斛律鹰称赞道。
  宋恭看了他一眼,道:「嗯,不过依然不能小看博望侯,更不能小看道宗。
  赵国攻魏这件事情也绝非是为了什么神迹,极大可能是另有所图!可惜,就
是我们料出了其中有诈,却也不得不派出大将军和车骑将军去河原抵御赵军,一
旦八大坞堡失守,我们这数十年的经营将付诸东流!」
  张豹道:「这些乱党,到真是有些伎俩!竟然如此阴毒!让我们进退两难。」
  宋恭无奈地道:「这种阳谋,就算我们看出来了,也只能遂了他们的心意调
兵遣将去应对。现在敌暗我明,深陷掣肘,可以看出来他们当中有高人相助啊!」
  「大人,那下一步我们该如何行动?」张豹谨慎地问。
  「嗯。张豹,你从明日起,要联系玄兵卫,时刻准备弹压变乱。我会带领鹰
扬卫在背后协助你们,盯住安京重要官员,严查内部奸细,嘿嘿,那这些人是龙
还是虾,是虎还是犬,都要在我们眼底无所遁形!」
  「是。」张豹沉声应答。
  宋恭又对斛律鹰笑道:「想必张凤已经将大常侍的吩咐全盘转告给你了,我
就不再赘述了,协助张豹巩固好京城安全。外防叛乱,内查奸细!你可明白?」
  「卑职当全力以赴!」
  说完这些,宋恭又对二人道:「黑巫教老七这几日便抵达安京,大常侍暂时
抽不开身,所有事务皆有我全权负责。一有风吹草动,立即向我通报!」
  「是。」
  「下去吧!」
  二人闻言便退了出去,半柱香后,幕布外又走进来一人,是个白面太监。
  「如何了?」宋恭问。
  「据内线来报,南萍郡守左千确实和道宗来往密切,上个月与他大哥左群还
有书信来往,里面对朝廷颇有微词!似乎早有不满!意图不轨!这是书信!」太
监从怀里拿出一张信,交到他手中。
  宋恭对着信扫了几眼,面色阴晴不定,半晌才道:「立即发一封书信给骠骑
将军,命他拿下左千!」
  待小太监领命出去离去,他才阴测测地笑起来:「嘿嘿嘿嘿!左群!看样子,
你还是一条大鱼,咱家倒是看走了眼!」
              第七章水月讲禅
  这个世界上很多人和事都无法做到两全其美,尤其是人生。有些人,看似在
指引别人的方向,却看不清自己的路。这个世界上也没有人真正做到了太上忘情,
斩灭六欲。或者说,人终究是人,哪怕她风华绝代,权倾天下,万众敬仰,还是
逃脱不了人在红尘的桎梏,今日的荣光也许是明日之黄土。
  几天后,明光寺方丈戒净,终于抵达凉国,从安京到凉国他花了几天时间,
若是马车,得好几个月。他在山脚下仰望着灵鹫山,不禁心生敬仰,感慨万分,
灵鹫山的高不比道宗的玄山,玄山高的没有棱角,高的朴素若拙。灵山的高,高
的灵秀。仰视而上,灵山像是一座庄严的佛,端坐于天地之间,鸟瞰而下,祥云
当空,山峰入云。云下,漫山佛寺成群,仙乐佛颂渺渺,琪花瑶草遍地,金色的
佛光溢满了山顶,其繁华光耀,优胜皇城宫殿。
  他从山脚沿着崎岖陡峭的山道一步步走上山顶,虽然他可以御空飞行,但这
里是佛门圣地,为了保持虔诚的心,所以他必须徒步而行。直到入夜时分,他才
到达山顶,在接引沙弥的引领下,往佛母所在而去。
  灵鹫峰上,此时夜空明月低垂,皎白的月光似水般柔柔地洒下来,落在月下
一口明镜般的水池里。那月辉似乎在池子里撩起了波波心潮,荡漾起粼粼的水波,
水波之上漂浮着一朵朵散发着白色荧光的莲花,显得精巧而唯美。水池中央,一
朵显眼的大白莲花正浮于水面,有蒲团大小,上面正端坐着一个白衣美妇,她身
边站着一名童男,一名童女。美妇人着一袭真丝白裙,将丰腴的身体勾勒的凹凸
有致。她梳着高髻,髻上不仅顶着一尊坐莲金佛,还披着一片白纱,盖住了后面
的长发,一直垂到了腰间。而她两鬓边,两束黑亮的长发如瀑布一般垂下来,飘
逸柔顺。美妇左手捏法印,右手持玉瓶,瓶中插一株青嫩柳条,似乎沾着露水。
  正面看她时,因为明月低垂,正好悬在她头部的位置,所以看起来头上像是
悬着空中月,显得清丽脱俗,不食人间烟火。
  美妇脸型白皙圆润,饱满得不显胖,上面还沾着几滴露珠。她嘴角不时露出
浅笑,柳眉舒展出一种慈祥,凤眼投射出一股善良,眉目虽柔,但姿态却神圣庄
严,樱桃檀口里不停地讲解着深奥的佛经。声音甜柔,让人沉醉。她那高耸硕大
的胸部随着语气的起伏而起伏,足见其大。
  她,眉心点着莲花,脖子上戴着一串宝珠,正是此前路过铁境关的佛母,佛
母端坐于白莲台之上,身子两边是童男童女,身前咫尺的水面正倒映着天上明月,
似乎月亮也来听她对人事红尘的解读。莲台周围的水面上,随着她讲解经文,不
时地开出一朵朵白莲花,发着荧光,转瞬即逝,如梦如幻,衬托得她愈加圣洁端
庄。
  佛母三丈之外的水面上,打坐着十八门徒,四大尊者。岸上,则是前来求佛
的平民,贵族,还有佛宗普通僧众。所有人都紧闭双眼,仔细聆听她的教诲,似
乎在思考着什么?
  佛母身后是空中月,身前是水中月,两边是乖巧无言,目视前方的童男童女。
  佛母的声音虽然柔和,却很宏亮,亮的有点黏。无论是僧众还是平民贵族都
听的入神。众人没人打断,也没人插嘴,都只是闭眼静静地听,默默地参悟。现
场除了佛母的讲经声,便没有其他声音了「佛说,万物生灵,以人为长。人性本
善,却随历久红尘而丧失本心。」
  「失心,有为财,有为权,有为情,更多为欲。红尘欲,千万种,道道皆伤
人。其中情欲,更是伤人无形,所以佛说,修心成佛,首先便是要戒色欲,斩情
欲。」讲到这里的时候,佛母的心弦似乎被某个东西勾动了一下。她强行压制心
神,继续往下讲。
  讲着讲着,佛母感觉身体渐渐变得燥热起来,私处也有些瘙痒,甚至在渗出
黏滑的液体出来。她原本端坐的屁股不禁轻轻挪动,暗道:「怎会如此!」
  「为何我的佛心如此不静?在这般庄重场合,给虔诚的信徒讲着神圣的佛经,
明明要告诫世人远离色欲,我自己的身体此时却产生了淫欲?」
  她知道,体内那可耻的肉欲又被勾起来了。她一边讲解佛经,一边努力压制
着肉体的躁动。可是越压制,那股欲望就愈加强烈起来,她一边观想着佛的告诫,
一边幻想着男人肉棒。她的内心,两股意念在交锋,她的肉体从涓涓细流,渐渐
涌动成波涛巨浪。
  「噢……好痒呀!为何我的阴户这般瘙痒,还在渗着淫液,难道是因为我内
心不够虔诚吗?」
  「我的儿子是佛主,建立了大佛法,我身为佛母,生下了佛主,但我的身体
却充满红尘女子的欲望!难道我只是一个凡俗女子吗?」佛母的内心遭受着一个
母亲的自我谴责,一个身为佛宗佛母的自我谴责,她在内心质问着自己。可是越
质问,她的心就越乱,她的身体就越热。
  月在水中,水在天心。水月交融,难解难分。
  她那满载情欲的肉体,重的让她难以呼吸。她香汗淋漓,鼻息微喘。不知何
时,她的身体周遭升起淡淡的青烟,缓缓飘起,为头顶的月,披上一层轻纱,为
池中的月,笼罩一道迷梦。佛母此时,在青烟的笼罩下,变得朦胧起来,更显缥
缈圣洁,似乎随时都要乘风奔月而去了。
  「佛啊!就原谅我这一次的小小放纵吧!妙善必将更虔诚地以身伺佛。」
  她口中依然讲解着佛经,内心挣扎之下,欲望占据了上风。她似乎被欲望牵
引,盘坐的双腿瞧瞧站立起来,然后慢慢下蹲。这个由打坐的姿势变成了女人撒
尿的姿势。这个姿势非常下流羞耻,可是她竟然在信徒僧众面前做了出来,是体
内蠢蠢欲动的欲望给了她莫大的勇气。让她她用自己的肉欲挑战佛的权威与庄严,
违抗着佛的旨意,当场亵渎着信徒们的虔诚。
  佛母不仅下蹲,还撅起了屁股。她将屁股轻轻左右摇晃几下,身两侧的童男
童女像是很熟练般,两人各自拽起她的裙摆一角,将之掀起来。一瞬间,便乍泄
了里面的春光。
  佛母那穿着白色蕾丝吊带袜,镂空的纹路呈莲花状,白圆如藕的大腿隐隐约
约。因为她是下蹲姿势,所以丝袜上的两根吊带,被拉得紧紧地,陷入了雪白臀
肉里。肥圆的大白屁股上穿着一件白色真丝三角裤,上面用金线绣着一朵莲花,
正好盖在私处。阴户的位置此时已经湿了大片,显得格外性感诱惑,要知道,这
些丝袜丁字裤是东土传统所极力抵制的,有伤风化,有违道德的。可是佛母外面
穿着一尘不染的白裙,里面却穿着这般诱惑淫荡的西土服饰。
  佛母将玉瓶里的柳条递给童男,将玉瓶递给童女。然后撅着屁股向童女示意,
童女领会,蹲下身,将巴掌大的内裤掀开。她的莲花肛却被内裤所遮住,无法看
见那一朵花。但却露出美妇粉红的肉穴来,她的阴蒂和阴唇肿胀不堪,丝丝淫液
从穴口中溢出,沾得阴丘和内裤上到处都是。那小腹处的黑毛似乎又茂盛了,已
经窜到肚脐眼上了,像是一团疯长野草,彰显其压抑已久的生命本能的成长欲望。
  阴毛上上面也沾上了不少淫液,挂在黑亮的毛上,更添几分狂野和淫靡。
  「嗯……」佛母讲着佛经的时候,声音停顿了一下,发出一丝微弱的呻吟,
她将肥臀朝着童女上下起伏地动了几下,童女便将玉瓶口正对着佛母的肉穴口往
里面插。
  「嗯噢……」佛母又发出呻吟,她的屁股像是急不可耐地往后面顶,似乎是
饥饿的大鱼看见了饵料,急于将之纳入口中。那玉瓶口刚插入穴中一点点,便被
突然撞过来的股沟快速地吞没,渐渐地,整个玉瓶颈都被插入了穴中。童女将手
放开,那白玉瓶就硬生生地插在佛母的阴户里,可能是肉穴太紧,所以都没有掉
下来。
  「啊呀!阿弥陀佛!」佛母感受着自己浪穴的空虚被填满,止不住地媚叫了
一声,立刻又念了声佛号来掩饰着马脚。听佛经的众人都是闭着眼睛,并没有发
现什么。她一阵庆辛,要是当场被人看见了,可就身败名裂了。
  她那如满月般肥大的白屁股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洁白,看起来圣洁无比。
  可是胯间却夹着个白玉瓶。佛母慢慢将肥臀朝着童男摇晃了几下,童男立刻
将那柳条对着那美丽的屁股抽下去。
  「啪啦啦」
  「嗯啊啊啊!」佛母发出一连串弱不可闻的浪叫声,她的慈善的眼神里此时
多了一股迷醉,脸颊渐渐染上红晕,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她偶尔轻咬嘴唇时的
娇媚,她身体不时上下起伏的颤抖。
  柳条每抽动一下,那白嫩嫩,肥嘟嘟的大屁股都会随之一阵阵颤抖,荡漾起
白肉浪花。一直打了九九八十一下,童男才住了手。那裹着吊带袜的屁股上,雪
白之中留下了一道道红色鞭痕。待童男停下来,佛母便将翘起的屁股往下蹲去,
带着那玉瓶底撑在了莲座上。
  美妇的脸上泛起丝丝享受的淫靡,她将玉瓶底座对莲台压下去,那玉瓶便又
入穴中几分。她原本是想将玉瓶放于莲台上,当做角先生用的。可是屁股起落之
间,小穴太紧,那玉瓶也被夹着带起来,根本起不到抽插肉穴的作用。身旁的童
男童女很心领神会,立刻蹲下身,两人各只瓶底,将玉瓶固定在莲台上。
  「阿弥陀佛!所以说,想要真正解脱人事苦海,必戒色欲,戒之,可明心静
气,自我超脱于凡尘之外,傲立于天地之间。」佛母一边讲经,一边双手合十,
以撒尿之姿,蹲在莲台上。
  她的肥臀开始灵活地上下起伏,那两瓣臀肉先开始缓慢有序地抖动着,肉波
肆意甩动出一串串肉浪。「噗滋噗滋」那玉瓶颈在肉穴里来回出入,将穴口边缘
的嫩肉带进去,又带出来,淫液沾在上面,就像是涂了一层瓷釉,油亮光滑。
  「嗯噢……!」佛母双手合十继续讲经,但胯间却一直运动不停,引得两只
巨乳也上下抖动起来,在衣服下极其不安分,像是要破衣而出的样子。童男童女
很是尽忠职守,一手拽着裙摆,一手扶着玉瓶。玉瓶被蜜穴吞进去,又吐出来。
  不得不说,佛母确实非常人,一心二用,却能游刃有余。其实,她都是练出
来的。
  两片臀瓣不停上下抛动着,连带着淫液从蜜穴里渗出来打湿了童男童女的手
和莲台。
  「佛说,超脱者,可揭人之苦楚……」她正说着,不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
  她立马停下动作,跪坐在莲台上,顿时,蜜穴随着臀胯一压下来,整个玉瓶
就完全被吞进了穴中。穴中传来一阵阵胀痛,「啊!」她知道,这玉瓶已经捅入
了子宫里。疼痛感同时,她却感到一阵新奇突兀的快感。这种快感是前所未有的,
让她灵魂都颤栗!从正面看她小腹,明显可以看到鼓起来一块,这正是玉瓶在子
宫内插入之深的体现。
  脚步声停下来,她望见明光寺的戒净正在向自己行礼,便微微点头回礼。她
做了一个手势,让戒净就地等待。戒净知道,这是佛母在给僧众和世人讲解经义,
这对崇佛者最大的恩赐。这种机会也是千载难逢,以往佛母讲经并不多,所以他
便也原地打坐,闭上眼睛开始聆听。
  佛母见他坐下,便又蹲了起来。她银牙紧咬,运转孔雀大明功法,以内力将
玉瓶从子宫内往外逼出来。她的蜜穴实在是太紧了,玉瓶缓缓地从里往外出来,
当瓶底从穴口露出来时,带出几道乳白色的淫液。
  「嗯啊啊……」她一边呻吟,享受着玉瓶在腟肉里摩擦的快感,一边口念佛
经。像是如厕般,终于将玉瓶颈一下完全挤了出来。童男童女眼疾手快,立即拿
住了瓶,又将之固定在莲台上。
  佛母又是上下甩着大屁股开始吞吐起来,在这么一个庄重的场合,又开始了
一轮自我解读。
  「噗滋滋!」
  「好舒服呀!为什么玉净瓶插在阴户里会这么舒服呀!」
  「是不是我天生就长了一个骚穴呢?」佛母一边呻吟,一边疑问。
  她的屁股虽然大,但是腰身却很细,很有劲。如此上下起伏的运动,一点也
不见迟钝。她的内心在拷问着自己,但是表情却出卖了她很享受着这场淫行。
  「这可是要进阿鼻地狱的呀!」佛母的脸通红,心儿砰砰跳动着。谁也无法
想象,在这种场合以如此身份做这种事情,实在是充满禁忌和挑战!
  晚风吹过,她头上的白纱随风飘起,月华落在光洁的屁股上,看起来就像是
一块浑圆的璞玉。可是这块璞玉确实活的,随着套着白色吊带袜的美腿上下颠簸
着,左右摇晃着,似乎要将满腔的欲望全都磨尽在玉净瓶上。随着蜜穴越来越敏
感,越来越燥热,里面流出的淫液也越流越多,到后面已经是哗啦啦如溪水溅射
一般。
  突然,佛母感觉小腹一热,一种不受控制的感觉袭来,让她的眼睛都睁不开
了。「啊呀!……」一阵晕眩的同时,她的蜜穴里激射出黄白两股液体,一步流
进了玉净瓶,一部分流在莲台上,瞬间,一股脱力感传来,她无力地趴了下去,
大屁股在不停地痉挛,她嘴里也粗粗地喘气。就这样,她居然还能讲解着佛经!
  而童女和童男则感觉放下裙摆,遮住了她的下身。正打理着裙摆呢,前方信
徒里传来一声老年的咳嗽声。佛母犹如惊弓之鸟瞬间弹射而起,浮在半空。
  「斯拉!」她的裙摆因为正被童女童男二人拽着,刚一飞起,那屁股后面的
一大片布料就被撕下来了。从后背看,完全能看清她那光着的大白屁股。就在她
想怎么办的时候,戒净已经睁开眼睛了。她一见如此,心中暗道:「反正正面他
们也看不见我光着的屁股。」
  「阿弥陀佛!睁开眼来!」随着佛母一声清喊,僧众和民众以及贵族们都缓
缓睁开眼睛。只见佛母手持青柳枝,踏波而来。那长发随风舞动,那白纱犹如一
道轻烟缭绕在她身后,白月光洒在她的身上,看起来端庄圣洁。可是谁也没有看
见,佛母迈着修长的美腿在绿波上点水而行的时候,由于后面的一群已经被撕烂
了,那光着的浑圆挺翘的美臀直接暴露在空中,随迈着的步子,两片臀瓣鼓动起
一道道性感诱人的弧线。而那玉净瓶则插在蜜穴里,在佛母飘动而行的过程里,
上下左右晃动,好不滑稽。
  「拜见佛母,佛母至圣至洁,至清至善。愿佛母与日月同辉,天地同寿!」
  在场众人皆伏首而拜。
  佛母立于绿波之上,露出慈善的笑容,对众人道:「都起来吧!」
  众人这才起来,齐齐仰望着眼前的这个美妇。佛母实在是太美了,佛母的眼
睛又大又亮,亮若星辰,嘴像是一颗红艳艳的樱桃,肌肤雪白,最吸引人的就是
那嘴角不经意扬起的和善的笑,眼中露出的悲天悯人。如果说天上有一轮明月,
那这地上也有一轮明月,那便是佛母。他们不知道的是,佛母正面端庄的另一面,
却是光着个屁股,那也像是半空中皎洁的一轮月亮。
  「今日讲经,主讲便是色和欲。红尘苦海,唯色欲难以解脱,希望你们能够
真正体悟过来。」她说着话的时候,却突然感觉那穴中的玉净瓶似乎要滑落下来!
  应该是淫液过于润滑,蜜穴因抽插过度扩张导致的。这怎得了!要是当真从
胯间掉了下来,后果她无法想象!
  佛母情急之下,先夹紧屁股,然后道:「尔等先闭眼。待我佛普洒甘露」
  「谢佛母!」众人依言皆闭上双眼。
  佛母从将手绕到背后,捏住瓶底,往外一拔!「噗」玉净瓶刚拔出来,一股
淫液便从鲜嫩的穴口流淌了出来,就像是牛奶一样。月光照射下,佛母的蜜穴正
大力张开着,像是疾风暴雨摧残后的花朵一般,穴口还往外流出点滴的淫液,迷
离美艳。
  她暂时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将柳条插入玉净瓶里,又俯下身从池中舀了些水,
搅合晃动了几下,如此,甘露便成了。
  佛母露出端庄的笑,道:「睁眼。」众人于是睁眼,她将柳条从玉净瓶中抽
出来,对着眼前众人一顿拂洒。
  众人只见星星点点的露水从空中洒下来落在头发上,衣服上,甚至是嘴巴里,
眼睛里。那露水洒落间,还散发阵阵淡香,像是桂花香。众人皆是感恩拜服,喊
道:「多谢佛母恩赐甘露!」
  「你们先散去,戒净禅师,你去莲庵堂候我。」
  众人皆散去,戒净在沙弥的带引又往莲庵堂而去。
  待众人皆以离去,她便又端坐回到白莲台上,控制白莲御空而起,往莲庵堂
后门而去。
  进了后门,佛母便让童男童女先去招呼戒净,自己则直接入了卧室,室内的
墙壁上隔着一面镜子,很显眼。她走到镜子面前,看着镜中一脸慈祥善良的表情,
不禁心生恼怒,暗骂自己佛心不固,偏要无端生出淫念来,又做了次淫行。她像
是为了惩罚自己,将身体背对镜子,趴下去,朝镜子撅起屁股。佛母回过头来,
看向镜子中的自己,还是那般端庄圣洁。可是此时,镜中明明显现出自己衣裙后
半部分被撕烂,露出了白嫩的肥臀。更要命的是,那粉红滑腻的蜜穴正淫荡地张
开着,像是石榴成熟了,开了一道大口子,勾引行人的注视和采择。她愤怒于自
己的自控力竟然如此之低,咬着嘴巴,用手对着光着屁股就是啪啪啪几巴掌打下
来,一边打一边骂,:「妙善!看看你,看看你的样子,为何如此堕落?如此淫
荡?你是佛母,你是佛主的圣母,佛主是要启示众人的开悟,解脱欲望。而你?
  就这样的你,光着屁股,屁股还这么肥,阴户竟然被肉棒之外的异物插进去,
这是邪淫呀!不对,肉棒也不能插进来,我的阴户是神圣光辉的,是为孕育佛主
而出现了。看看你,阴户还留着淫液呢?如此不堪!竟然还有脸母仪天下,教导
万民?」说道这里,她竟然伏在席子上,嘤嘤哭泣起来。身体随着哭泣而抽动,
那股间的蜜穴在镜中显得格外美艳,那饱满鲜艳的阴唇随之不停的颤动着。
  「我这样淫荡,该如何面对我的儿子呢?」佛母心理产生深深的疑问,她对
自己的行为既后悔有自责。但一回味那中投入骨髓灵魂的快感刺激,让她坚定的
内心又开始动摇起来。
  她侧过头去,正好看见一尊佛龛放在香案上,雕刻的正是她的儿子佛主。佛
龛眼睛正是朝着她的这个方向,佛母一看见佛龛的眼神,就心虚地侧过脸去。
  自语道:「竟然不小心让儿子看见自己这幅样子。」此时,她的内心是深深
的愧疚。
  愧疚使佛母索性爬起来,用屁股对着佛龛摇晃了几下。道:「儿啊!母亲好
后悔呀,竟然又做出如此淫行,你看看母亲的屄,正流着女人的淫液呢。这是刚
刚讲经的时候做的,母亲有罪,你惩罚母亲吧!就这样惩罚我吧!」说着她的屁
股已经举到了佛龛的头顶了,佛母对着肥臀又连扇了几个巴掌。然而如此情形,
她的小腹处又是一股燥热,同时一阵尿意袭来。这种在儿子佛龛面前翘着光屁股
的事情,又不经意间勾起了她那滔天的淫欲来。
  几滴淫液滴落到佛龛的秃头上了,染湿了几颗戒疤。
  「尿了尿了!又尿了!」只见她蜜穴中一股淡黄色的尿喷射出来,洒了佛龛
一身。佛母抖了抖屁股,又自责地道:「现在竟然无端地又失禁了,这是今天第
八回了!为何如此?」
  她想到戒净还在正堂候着她,便放下杂念,换上了真丝织就的黄绿蓝三色孔
雀裙出来,往佛堂走去。
  当佛母自偏门进入佛堂时,隔着帘子隐约便见戒净已然坐于席间的蒲团上了。
  佛母一展轻功,带起一阵香风,便翩然坐在正席首座的青莲台上。
  「明光寺住持,戒净,拜见至圣佛母!」戒净一脸庄重和肃然地行礼。
  「免礼。」待戒净起身,佛母便平静地问:「戒净禅师,有何事,慢慢报来。」
  「佛母,据小僧所查,当年龙骨山杀我佛宗三大长老的正阳子,现已破关而
出,近日出现在安京!似乎有所图谋,安京情况不妙!」戒净开门见山,把最根
本的内容一句话概括。
  「噢?」佛母并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依然淡定。
  她面露些许笑意,道:「既如此,那你有何看法?」
  戒净端了端身子,一脸严正道:「依小僧所想,正阳子乃是道宗大能,他闭
关十余年不出,外说养伤,但近日开关至魏,想必也是闻风而动,昭示着道宗另
有所图。现在魏国交战正酣,难分难解。小僧以为,道宗是想趁魏国内部疲敝之
时,造有利之机,伺机扰乱魏国局势。明光寺乃是我佛宗在中原列国的奠基点,
如道宗再次进入,恐怕与我们不利啊!」
  「嗯,你所言有理。正阳子杀本尊三名弟子,本尊身为师母,不可不问。」
  「这些消息,你是从何得知?」
  「这是魏国常侍张进的心腹所传。」
  「那想必不会有假」
  「这样吧,本尊近日亲自去一趟安京,去会一会这个正阳子。一来探听虚实,
二来也检验一下佛宗这几年在魏国百姓心中的印象。」佛母原本慈柔的表情变得
有些严肃起来。
  「小僧代明光寺僧众和信徒恭望至圣佛母驾临!」